鱼予玉你们随便

【ABO/Dystopia】Allemagne

回收伏笔,然后埋下更多伏笔

以及更多双Jule姐妹日常(

*ATTENTION*:本文中对1929两人家庭的设定都与现实无关,两位父母都健在;小凯姐姐应该是结婚了(这个也不太确定,但至少有男朋友)但没有孩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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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

据不科学统计,两个Omega在一起住就会一起赖床,尤其这两个Omega一个怀着孕,另一个是无业游民。无业游民德拉克斯勒闲着没事开始写东西,昨晚写到半夜三点才睡;而布兰特最近越发嗜睡,哪怕晚上九点半就睡觉也能足足睡上十个小时,整个人越发白白胖胖。七点多布兰特醒了,他起床看见沙发上睡得四仰八叉的德拉克斯勒,身边散落着写满鬼画符的纸,摇摇头,替他把掉在地上的毯子捡起来盖好,又把稿纸都捡起来整齐放在桌子上——现在弯腰是越发费劲了,他只能蹲下身子去捡,一蹲一起头又晕了起来。他吃过该吃的药,替德拉克斯勒打开咖啡壶,自己也没什么胃口,在床上又上窝了一会儿就准备出去散步——再不运动的话他就该废了。

四月的早晨还有点冷,他打开家门看见一个穿着黑风衣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,一惊之下他几乎就要叫出声,但那人转过身来虽然和凯长得很像,但并不是他。饶是如此,布兰特还是结结实实惊到了。

那人看见他开门,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,伸出了自己的右手:“您好,初次见面,我叫Jan,J·哈弗茨。”

布兰特飞快地眨着眼睛,机械伸出右手回握,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
“Kai曾经说过他会亲自带你来见我,没想到……世事难料。”

“您是Kai的……”

“哥哥。他还有个姐姐叫Lea.”
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布兰特躲闪着Jan的目光,“您要不要先进来?”

Jan的目光先落在布兰特的肚子,又越过布兰特的肩头看向四仰八叉的德拉克斯勒:“看上去你家里现在不太方便。”

布兰特明明没做亏心事却紧张地涨红了脸:“不是的不是的,这是Drax……他是我的朋友,也是个Omega……”

Jan的温和笑容咧得更开了一些,还发出了声音:“那您出门是准备?”

“散步!”

Jan的嘴角彻底放不下来了:“那好啊,我正好可以陪你走走。”

 

最近街区的公园名叫BoV,原本是有个编号的,BoV住在周围的人给这个公园取了个小名。四月份,无土栽培的绿色植物都抽了新芽,柔软的枝条从营养液架子上垂下来,一切又是万物复苏的景象。布兰特双手绞衣角的小动作没逃过Jan的眼睛,Jan清了清嗓子问道:“你最近都还好吗?”

“谢谢您关系,都没事。哦对了,这差不多一个月我一直都在替您和Kai的姐姐领抚恤,一会回去我都给您。”

Jan右手习惯性伸进兜里摸出烟,左手掏出打火机才发现事情不对,自觉好笑地把烟从嘴边拿开:“没事,你留着吧,我们都用不上,你留着照顾自己和孩子。”

说到孩子,布兰特的眼睛又垂了下去。

“怎么了?”Jan轻声问道,一瞬间布兰特将这个声音错当做Kai,他抬起湿漉漉的眼睛,挣扎着不想在初见的人面前丢脸:“没什么,Jan先生,我只是……有些……孕期综合征。”

Jan伸手拍了拍布兰特的肩膀:“Lea她也很想来看看你,尤其听说你已经怀孕了,可惜她自己还有两个孩子要照顾,一时走不开,不过可能过几天就能行了。”一句话把可怜孩子的眼泪吓没了,Jan看这个这个金毛小傻子眨巴眨巴还眼泪汪汪的眼睛慌张无助的样子,打心眼里觉得这孩子单纯可爱,“别担心,Lea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了。”

“嗯嗯嗯。”布兰特不住的点头。

“对了,有件事我想问你:你怀孕的事,告诉Kai了吗?”

“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马上要执行任务,所以很快就挂了,我不知道他听见没有;然后我也转发了检查报告给他,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看。”

Jan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然后又笑着摇摇头:“他才不到二十岁,还真是事事跑在别人前面。对了,你们两个当初是怎么认识的?”

布兰特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:“他没有跟您说么?”

“嗨,上次我只是知道他有伴了,问他他还不肯跟我多说,说以后再正式带你来见我,我们爸爸妈妈现在都不在了。”

布兰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那时候我们还上中学,那次我是风纪部长,带着干事们晚上去抓在校舍里抽烟的。”

Jan先是一愣,然后哈哈大笑,笑的眼泪都快出来,也把布兰特笑蒙了。幸亏现在是工作时间,没有什么闲人在街上看他们。

“我上回还说,我教他抽烟是教他不学好,他姐姐还总为这事骂我,没想到啊没想到,如今还有这功效,真是造化弄人。”

布兰特突然明白Jan是想尽力逗他开心,也顺势绽开一个还算真诚的笑容,一双蔚蓝的眼睛清灵见底毫无杂质,见惯人情世故的Jan也被这样一双干净的眼睛看得愣了一下。

“你家里大概是个什么情况?”Jan继续查户口。

“爸妈都在。我家也是三个孩子,我还有两个弟弟。Jannis是二弟跟Kai一样大,他们也都认识,Jascha还小还在读中学。我原本是医生在急诊科工作。”连珠炮一串说完,布兰特几乎要上不来气。

“这个Kai提过。”Jan点了点头。

“那请问……您……”

“啊,我啊,我只是个生产部的普通工人而已。Lea在生孩子之前也是医生。”Jan用一根手指揉了揉鼻子。布兰特点了点头,但始终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,Jan也不再提问,于是就没人再说话。微风里柔软的绿色枝条招手,温度上来,街上人也多了起来,想必是快中午了。

“啊,不好意思布兰特先生,我只请了一上午的假来看你,”Jan突然道,“我现在得赶回去上班了,不如我们下次找时间再好好聊聊?”

听见这话布兰特如蒙大赦,他谢绝了Jan要送他回去的提议,踩着最快的小碎步一溜烟逃了回去。德拉克斯勒刚刚起床,顶着一头卷毛正在发愣,看见他回来,只是丢纸团似的扔过去一个眼神,然后眼神空洞着挠着自己的后背。

“你知道吗?”布兰特的嘴唇还在颤抖,“我刚刚出去见了个家长。”

“你说啥?”德拉克斯勒像是宿醉未醒,一下子拔高声调,睡眼惺忪地一边伸懒腰一边问。

“没什么。”布兰特摇摇头,“你中午想吃点什么?”

“肉酱意面!”某只兔子说完,又一头栽倒在沙发上。

究竟是谁照顾谁啊,布兰特一边心底碎碎念,一边扶着腰打开冰箱搜罗吃的:“你的小说,写得怎么样了?”

“是剧本!”

“哦,那你的剧本写的怎么样了?”

“屁都不是,而且就算写出来了也是废纸,”德拉克斯勒嘟囔了两声,之后又大声喊道,“怎样都是没有屁用!”

好吧,艺术家,他搞不懂。布兰特认命地开始处理冰箱里仅剩的新鲜番茄,锅里的水已经烧上了,炒熟的碎牛肉是现成的,还可以磨点芝士碎进来。浴室里花洒响起水声,谢天谢地,他准备清醒过来了。

 

Jan顺着街边走着,自然送风系统吹出的风有点大,吹得他风衣衣摆乱飞。他掏出联络设备拨通一个号码,几声之后对面接了。

“……对的,没错……我都问了,和之前调查到的都一样……嗯,嗯……好的,我明白,Lea跟我都能办妥,请您放心。”

放下联络设备,Jan的右手掏出来刚刚没抽成的那支薄荷烟,点上,吐出来的烟圈在大风中立时消散,清新的薄荷味也没留下多少。Jan剧烈地咳嗽起来,他把烟摁灭在一边的墙角把烟头塞进随身烟灰缸里,拿起联络设备拨通了另一个号码。

“Lea,你现在有空么?我现在去找你说点事……只能见面说,这件事非常重要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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